而已,却会多出很多的不确定性。像我们现在这种状态,其实跟婚后也没什么差了,但相对来说又比较自由,不用去处理太多因结婚衍生出的琐事,不挺好的么?”
过了会儿,傅其修才开口。
“好吧,我知道你意思了。”
“你生气了?”
“没有。这事本来就不用着急。”
但车厢内还是因为这个话题的结束而陷入了沉默。
闻蔓抱着手臂,想起白天王知敏给她打电话时最后随口一提的事。
王知敏说闻潮升最近过得不太好,之前的熟人货源跑了路,现在厂子要找新的,他天天应酬,却是处处碰壁。
外面那小三因为这事跟他闹,他嫌烦,回家次数变得频繁,王知敏反倒觉得恶心,约了朋友出门旅行,眼不见为净。
“虽然你不想见他,但他毕竟是你爸,我总得告诉你他的近况,理不理在你,我是不会再掺和了。”说这话的王知敏已经不在羌州。
闻蔓听了没什么反应,但心里多多少少都知道王知敏的意思。最开始闻潮升吃了傅其俢的好处,做错事有人擦屁股,断然风光过一阵。不过最近风向变了,人虽没为难之,也没了献殷勤的心思。就比如昨天拍卖会,闻潮升应该能顺势吃到红利才对,可惜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