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挺严重的,于情于理,都该去望一眼吧。”
傅其修自然是支持她的。
第二天,闻蔓提着果篮去了医院,她按照王知敏发来的消息,问了人,很快找到病房位置。
可到门口的时候,脚步却又顿住了。
透过窄窄一块玻璃,她看到病房里的闻潮升。他瘦了很多,被酒肉养起的两腮都陷了下去,眼窝愈深,看着空洞无神。
几个月前还有力气冲她动手的男人,转眼就病怏怏地躺下了。
不过他也的确是不缺人陪的。
人虽没什么精神,面对自己的小儿子时,倒是笑得红光满面。
闻蔓看了一会儿,随后将果篮放在门旁的座椅上,悄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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