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
“我不都说分房睡了。”
“分房我睡不着。”
外出便算了,俩人同在一屋檐下,却不能共枕入眠,傅其修不乐意。
闻蔓觉得自己一孕妇都比他要好伺候,她皱皱鼻子,“过来,我帮你。”
但这种不外乎是隔靴搔痒,止不了真正的渴。好不容易释放,傅其修将脸埋在闻蔓胸前,忽然说:“要一个孩子就够了。”
闻蔓嗤的一声:“合着你还想要二胎?”
他默然,摁住她的臀,“你别乱动。”
闻蔓被他身下复苏的欲望僵住,她用力推他,“你下去!”
“……”
*
这天去医院产检回来,闻蔓躺在床上,边看书边吃酸梅。
她以前嗜甜,孕后却爱酸,家里的小零食随处可见,基本她无论停到哪儿,伸手都能有酸溜溜的零嘴吃。
“怎么又在床上吃东西。”
闻蔓看了眼傅其修,他手里拿了一块湿毛巾,还冒着热气。她把酸梅放到一边,伸手给他,由着他给自己擦手,说:“你一会儿给我滴个眼药水,我觉得眼睛不太舒服。”
“不舒服?”
傅其修让她躺下,看了看,是有些红,“你以后别在关灯的时候偷偷看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