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拂过沙,若没有敏锐的五感,就该没听到的让人以为她只是唇微啟无声的低喊。
「疼,疼,不要…」
雪华恶劣地加以施力,那喊疼的讨饶哭音越大声,他勾起嘴角浮现了个冰冷危险但令人着迷的的笑容,不怜情地穿破那代表圣洁的薄膜,他抽出沾染破处时流出的处女血的手指,伸舌把血舔尽。
这只是开头呢。
他看半睁着睡眼泪流个不停十分苍白的脸,他幻成鸟形,细长的脖颈有一米五六的高,如雪白的普通白天鹅。
若併去此时此刻的举动的话。
把脖颈穿过乳间磨擦着峰谷,肥大的身体力于陈依依腿间,鸟爪压着陈依依的腿根留下叁道红痕,他把性器探入,鸟形的性器仅有半甲背宽,但长能有二叁十公分。
他不太喜欢用鸟形,但要让母体產下后代就必须用原形。
如细蛇地潜入到最深处,欲到阻碍,他来回搓弄那闭合的小缝,有水不断从那以露出一丝缝隙中涌出,温热的淋在他性器上,还湿了床和他肚子上的羽毛。
陈依依睡梦中觉得有冰凉的小蛇进到体内,无力阻止,那在极为敏感大门不依不饶地想鑽进到
她体内最深处,痛与快感交织着而本能地浪叫了起来。
「咿阿~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