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西柔柔,两颗蛋软软的。
但谢灵运似乎很痛苦,他一直发出呻吟声,幽娘停下手:「很疼吗?你还好吗?」
一下失去快感,让谢灵运如坠地域:「不疼,你继续玩。」
幽娘撇嚷嚷:「那你叫什么?」
谢灵运有几分咬牙切齿:「我叫爽的,成吗?」
幽娘以为他恼了,但谢灵运是真爽。
骤然一阵低喘,谢灵运腹肌紧绷,一股白浊喷了出来,沾到了幽娘整个手掌,几滴落在了他的腹部,幽娘看手上的白浊,下意识闻了几下,粉蛇一捲试了试味道,淡淡的怪味、甜、苦、涩,很奇怪,她又试了一点,感觉没这么讨厌了,她当着谢灵运的面舔着自己的手掌,将上面的白浊舔尽。
恩...味道一言难尽,反正她不讨厌。
谢灵运也说不出此时的感觉,他喉头一滚噎下口水,反正他挺喜欢的。
幽娘舔乾净手掌,又见阴茎软了下去,她抓起来晃了两下:「欸...他怎么死掉了,软趴趴的。」
谢灵运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暗哑:「他没死掉,我也没死掉。」
果真,如谢灵运所说,幽娘手里的子孙根又站了起来,她像个孩童般惊呼:「它活了!」
她偏头看见春宫图,才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