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座没的,你得自己弄起来。」谢灵运拖着她的屁股,担心她一个后仰摔着自己。
幽娘扭着她的腰,整个人都黏在了谢灵运身上,全身都被蚊子咬一样,不蹭个东西就不舒服。
谢灵运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这么主动黏人,行为举止极为反常,像极了发情。
似乎对上了,外头的小狐狸正在发情期,里头的大狐狸也在发情。
幽娘发情时极为自动,她揉醒了阳物,连谢灵运的衣服也不脱,直接座了下去,一瞬间浑身舒畅,烦人的痒意也舒缓了些,她自己动了起来,胸前的乳肉像两粒嫩豆腐一样跳来跳去,谢灵运咬上了一隻,胸是一个手掌正好抓住的大小,软软嫩嫩口感正好。
他们从中午做到了半夜,发情的幽娘比平常更黏人。
这一阵子她只要一间下来就会厥着屁股来找谢灵运,起初还好,他一一应了,两人一闹起来没个半天,幽娘是不放人的,他算是理解之前幽娘为什么口口声声说得节制。
两人荒淫近十天,家中乱成一锅,白织绣早早跑出去避难了,成天听他们叫床,让她一隻孤家寡人闷的难受,所以先搬出去避风头,等幽娘消停了再回来。
谢灵运看了桌下还散着十天前扫落的纸张笔砚,他揉了眉心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