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的喘息声,还有水面晃动的声音,谢灵运吻着她的后颈:「别动。」
幽娘不敢动,她怕谢灵运抓着她再来一次。
纵慾过度不好。
他发出一声闷哼,幽娘知道他结束了,看水面飘着的白浊,像是遇见猛兽一般赶紧跳出浴桶,她才刚洗乾净,不想碰到那个脏东西。
谢灵运将昨日垫在她身下的衣服丢入浴池内,卧室旖旎气息散去,疯狂一晚的痕迹除了两人身上红痕可以证明,就只剩沉入浴桶的衣袍。
她直勾勾的看着谢灵运穿衣,他今日穿了一件素色蓝衣,罩了一件绣有白色祥云的深蓝外杉,他调整腰间玉佩:「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幽娘捂着自己的眼睛说:「我才没有!」
谢灵运拿起桌上的扇子,嘴角微勾:「是,你没有。」
两人吃了早饭,各自分道扬镳。
谢灵运出门了,幽娘找了白织绣,她俩在老槐树上有了个小据点,老槐树枝叶茂密将她们严实藏起来。
白织绣正在缝着红色袈裟,见到来人热情相迎:「小姐你来啦!」
「早。」随后幽娘抖抖身上的毛,缩成一圈倒在她的窝中,这个窝是她拜託白织绣帮她做的,避免晚上再被冷醒。
沉沉睡去,树叶沙沙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