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有再多的疑问也不敢说出口,因为公子最近就像一头沉默的凶兽,脸孔僵得似人偶,眉头时不时就皱起来,最常捏着眼窝像在思考什么事一般。
似乎是被吵得不耐烦了,谢灵运走了出来,他从袖戴中拿了一迭纸:「赠你。」
谢平升也不清楚谢灵运在搞哪齣,一回来因为一个婢子将李妈弄哑了,几日找藉口闭门不见,他今日都做好带人硬闯的准备,谢灵运却出来了,还给他一份赠礼。
他一看到纸上内容,顿时气得面红耳赤,将纸撕碎杂在谢灵运的脸上:「逆子!逆子!」
谢灵运微微偏脸:「父亲,可喜欢?」
骆风拦住欲上前打人的谢平升。
谢灵运一甩衣袖,两侧门卫将大门关上,外头刀械声四起,屋内人有几分间情打量起官服上静静倘着的乌纱帽。
幽娘若在,肯定会拿起来把玩。
原来,那些纸上写的是谢平升的把柄。
早年,谢平升为了稳住谢家势力,做过不少肮脏事,不论他伪装的有多好,都有破绽可循,顺藤摸瓜自然可以找到一些陈年往事。
谢灵运能确定,今日结束,短期之内,谢平升不会再上门自讨没趣。
谢灵运错了,次日他穿着官服正准备上朝,谢平升从轿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