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自己的结扯紧,害怕松脱又在打了一个结。
平日都是他在折磨自己,总挑最脆弱的点反复摆弄,她今天也要来找找谢灵运的弱点,以后欺负回来!
她解开了谢灵运的衣裳,因为他手反绑在后,所以只能半脱衣裳,兴许是谢灵运见不着,幽娘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谢灵运身体每一寸。
即便被脱的精光,谢灵运依旧正襟危坐,全然不见羞色。
幽娘暗自腹诽,就他没脸皮。
随后摸过他身子每一处。
女人与男人不同的地方在于,女人高潮时控制不住自己,而男人只要立起来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他如何能忍,幽娘对他上下其手,微凉小手划过每一条肌肉,脖子、肩膀、胸膛、腹肌、大腿、小腿。
长期压着的慾望快要炸开,浑身点燃得不到慰藉,他已经在思考此刻挣开束缚,将她压在书案上,要花多久哄她,要用什么哄她。
幽娘想起最后一次,谢灵运将她身上搞了一堆蚊子咬痕,她想到就来气,今日给他咬个够,明日让他带着蚊子痕上朝!
她一个个吻不带感情,只是木然的重復盖蚊子印的动作,等他的脖子复满了吻痕,她才甘心往更下面移动。
她好奇的咬上谢灵运胸口茱萸,他发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