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随后来了兴致似的不断用她的犬齿磨着他的肉茎,听他乎高乎低的喘气声,她全身发热,扬起了一丝痒意,就像她之前发情的时候一样。
她看着谢灵运情难自禁的模样,笑着跨座在他腿上,屁股后抵着他的阳物,就是不入。
她学着谢灵运平日舔舐啃咬她的耳垂,像是轻薄姑娘家的流氓一样:「你叫呀,让外面的人也听到。」
她学着谢灵运的语气:「哑巴阿谦。」
似是忍耐到了极点,声音反而变得平静,他冷笑一声:「好学不学,但凡你在学一次,下次我就变个花样玩你。」
幽娘寒毛一竖,她觉得要先找个铁鍊把谢灵运拴着,否则一会他理智断了,肯定会把自己欺负的狠。
但一时半刻哪里能找铁鍊,她嚥了口水,故作镇定:「你说过了,今天随便我来。」
「是,今天。」他非常确定明天肯定要狠狠的将她压在书案上,逼着她一遍遍説自己错了。
幽娘知道今天是安全的便放心下来了,像是野兽一般,她沿着谢灵运的下颚舔上了脸颊。
毛茸茸的尾巴不知何时露了出来,缓缓摇摆,时不时扫到谢灵运的阳物,密密麻麻的痒感鑽进他的大脑。
谢灵运偏头找到了她的嘴,蛮横将她的舌头吮近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