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浑浑噩噩,却也不忘叮嘱:「好...但你今天不准欺负我。」
得了应允,谢灵运一下就扯开不牢固的束缚,解了眼罩,将她转了个身压在书案上,重重的撞着,把她的声音撞的支离破碎。
拍打的水声越发急促。
忘情之馀,将她每一节嵴椎种上吻,就像野兽站地盘一般。
幽娘双手撑着桌面,翘起屁股,当他吻上腰椎时她,腰部紧崩,划出柔美的线条,谢灵运的手也没间着,绕过腋下揉弄着她的乳肉,力道带了点惩罚,似乎在报復着她方才咬他茱萸的仇。
又去揉她的尾根,她扭头惊呼本想让他停手,谢灵运另手掐着她的下巴,吻着她,不同于前面的勾引缠绵,是霸道入侵,他粗粝的舌面划过她嘴里每一寸,甚至连被犬齿划伤了也不在意,反而更兴奋了,两人嘴里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幽娘脑袋缺氧,脚根一软,以为要撞到桌子时,谢灵运眼疾手快拦过她的腰,将她调了个位置放在桌上。
找不到支撑点,她抱着他,与他交颈缠绵。
期间她泄了好几次,地上桌上湿淋淋的一片,淫水甚至染湿了桌上书信与地上帐册。
在他一声低吼,这场欢爱才宣布结束。
她被抽了力气,整个人软绵绵的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