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你没有什么?」
中指挑准了点,顺着花径入了,不急着抽插,而是一寸寸描着她花壁,手指倒勾,找到了一处摸起来有些粗糙微硬的地方,有节奏磨着那处,轻佻慢捻。
幽娘受不了刺激,全身慾望不得抒发发,她眼眶泛了快慰的眼泪,她身体不断扭动着:「我有、我有。」
谢灵运没听到满意的答案,他不语,手中继续动作。
幽娘真撑不住了,索性一倒,谢灵运扶着她坐在地上,地板铺了一块上好崭新的波斯地毯,带了点绒毛,触感很舒服。
谢灵运将她的腿打开,继续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看自己是如何侵犯她的花穴,但凡幽娘闭眼,谢灵运就会咬上她的耳朵。
除却上次望日山上看见的医术,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性器。
谢灵运两指扳开,粉嫩的花穴像蝶翼一般打开,还吐出泪泪花露。
手指节骨分明带了薄茧,无论是拿笔活着握剑皆是好看,磨人起来也是格外色情。
两人共赏,手指是如何拨弄花穴内里的一粒,花穴又是如何吐水,溅上镜面一角。
谢灵运舔上她的嘴角,替她擦去银丝,他如勾人鬼魅一般,又问:「错哪了?」
泄了一次,幽娘脑袋一片空白,来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