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婆娑发出难耐的哀鸣,头往后蹭着地板,以颈椎作为支点,拱起腰肢不断隔着衣服蹭谢灵运的阳物:「嗯...不跑了,我以后不跑了,你别磨我了...」
究竟是谁磨谁。
谢灵运将手绕到腰后,将她往上一提,让她贴着自己的腹部。
这个姿势让幽娘极为痛苦,找不到可以施力的支点,下面却养的难耐,想找个东西蹭。
「跑了也没关係。」谢灵运俯身在她的耳旁说道:「纵你有上山下海、飞天遁地的本事,我也能将你找出来。」
阳物隔着布料往前一顶,他咬着幽娘的乳肉,咬着胸前一粒,头往上抬一点,将其变成水滴的形状。
他在两峰之间流离,眉宇带着几分佞色:「幽娘,你当真不知你错哪了?」
她散发摇头,整个人因不得满足的情慾而感到崩溃,兽瞳显现,她瞳孔先是放大随后竖成一直线,她声音尖细急躁还带了哭腔:「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
幽娘真的不知道谢灵运怎么了,一整个人阴阳怪气。
「跑了,我能等你回来;跟别人跑了,我会捉你回来,幽娘你可知错在哪?」顺着躁动的尾巴他摸到尾根,食指在上边打转,轻轻的搔着:「我说过,我会忌妒的,忌妒佔有你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