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具冰冷的戏偶,只是这个情感随着时间越发壮大,甚至快控制不了「自己」。
阿,多想将她珍藏起来。
他陷入了阴暗狂潮,理智与慾望互相撕咬着,渐渐慾望蚕食了理智,脑中不在清明。
幽娘来不及委屈,一下子就被抱起来,无预警的撞上身后树干,幽娘吃痛喊出声,他隔着衣物嘶咬幽娘的胸,胸口传来的痛麻感让幽娘不断拍打他:「嗷别在这回屋。」
再走几步路就能回去卧房,她不想在这随时会有人经过的屋外做爱。
叫了好几声都不得谢灵运回应,心跳慢了一拍,该不会是用力过猛,将他的神智也勾没了。
山上母狐狸精曾告诉幽娘,媚术如果用太过,会将人变成一隻情慾的野兽,然后会有个美好的夜晚,说罢母狐狸精舔着嫣红的唇瓣,眯起眼似是在回味什么。
幽娘觉得这个势头不像会拥有一个「美好的夜晚」。
她整个人悬空被谢灵运抵在树上,双腿踩不到地面只能盘着他的腰,隔着布料都能感觉到肌肤滚烫。
两人衣袍整齐,身体却是紧紧相连,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将慾望的挤进腿间,许久未经人事,一时难以承受他的巨大,食指泛白抓着他的衣服,带着哭腔努力压抑叫声:「疼好疼不要了阿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