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幽娘、吾甚念你。」
幽娘以为谢灵运会恼羞来抢匣子,却看他一手撑着脸带着戏谑:「继续呀。」
幽娘拿出下一封信,看了眼,立刻红了脸颊,她嚥了口水,胡乱将信塞回去,故作严肃:「我跟你说正事呢,你以前答应过要带我到那些地方玩,莫不是当了老君就忘了?」
「哪敢呢。」笑意染上他的眉梢,他捡了一封信继续念叨:「今日见了...」
原本是要羞谢灵运,反倒羞了她自己,幽娘赶忙拦住他的嘴:「别说了,怪噁心的。」不是她嫌谢灵运,是他真的不适合说这些燥人的骚话,每每听闻就让她全身起鸡皮疙瘩,羞得想挖个洞埋自己。
谢灵运故作认错,微微低头:「夫人说得是。」
若在以前有人告诉老君,他会对一隻小狐狸曲腰哈背,只会当那人是疯了、胡言乱语,未偿七情六慾,故不知其中的奥妙,如今幽娘带给他喜乐,如同琼浆玉液让他止不住的贪婪一杯接一杯。
他食指敲着桌面,有些感叹:「还好你脑子不灵光。」
但凡幽娘在聪明些,都能让谢灵运与她永世相隔。
幽娘不明所以,带着隐隐怒气:「蛤?」
谢灵运伸手抓住她一缕头发,绕在指尖玩弄着,他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