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但是她不让别人叫她姐，不管是谁都叫她“小红”。
“有事?”
“那谁，怎么没的知道吗?”
他关上门——“诶诶，你这小孩，医生说是早产羊水栓塞吧?”
他犹疑的看着她。
“我也去了医院的呀!人家医生说的肯定没问题，但是你就没想过，她怎么会早产?昨天看起来还一副好好的样子。”
看他不说话，小红又继续说:“我听别人说那个男的和他老婆根本就不准备离婚，他老婆生不了，就打算孩子生下来拿过来自己养再找机会踹掉她。”
他还是沉默着。
小红想拍拍他的肩膀被他躲过去，尴尬地收回手，妖娆地扭身下楼，“跟你说这个也不为什么，她也是个可怜人。”
回到屋子里的程池呆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卫生间传来“嘶嘶”的声音，他走过去发现昨天漏了的水管忘了修，原本“滴答滴答”的水流现在是一股一股往外滋。
要修了。
他下楼去找张叔借扳手，拿到了却又不想回去。
随便找了条路，胡乱瞎逛，拐来拐去走到一片街区。
他知道他想要去哪，从早上在医院看到程秀的尸体后他就只想去一个地方，去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