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她是真的是贪杯喝了很多,一路上静悄悄的直到程池把她放下去也没有任何反应。
他坐在床边用手指一下一下勾缠着她的发丝,把发尾的卷扯直又忽的放手让它卷回去,玩得不亦乐乎,半晌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就像个只会扯喜欢的女孩子头发的笨蛋小学生。
手指顺着黑亮柔顺的发丝来到耳尖,她的耳朵是带尖的精灵耳,配上她稍显艳丽的五官,不是误入凡间的精灵,是不知觉勾人心魄的单纯魅魔。
她今天戴了一副小巧秀气的珍珠耳环,莹润的珠子衬得耳垂白里透红,怕她睡觉会压到耳朵,他笨拙又小心翼翼地替她摘下耳坠。
似乎是被他摘耳坠的动作弄醒,她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又安稳地睡过去,昏黄的灯光下,女人的小脸水红一片,他俯下身用额头抵住她的,深邃的眼眸里有些悲伤。
他想问她是因为身边是他才会放心的睡着还是因为只是喝了酒的缘故,他也很想问她是否还记得以前那个青涩执拗的少年,那个有着可乐味棒棒糖的夜晚,同时他的心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告诫他,她根本就不记得你,你只是她炮友中的一个。
他偶尔也会破罐破摔的想,即使是炮友也好,能有一个时刻拥有她就已经足够。
衣角突然被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