削者的一员,祸害的人数还不少。
挂了电话之后,江城十分怨念,接下来的五天每天睡前都要想一想这件事,在心痛与怨念中进入梦乡。
等到周六早上,他麻利地把自己收拾好,饭都没吃,开车直奔苏宁远的住处。
苏宁远在洗脸,正对着镜子感慨自己最近精神萎靡的时候,听见门铃声,随意用毛巾抹了两下,将水擦干,出来开门,他边走着边思忖:这个时候找上门来的,想想也就只有他想的那个人了。
饶是这样认为,打开门看见那人的熟悉的脸时他还是有一刹那的惊奇:“你!”
“你什么时候来的?”
江城装傻:“我刚到啊。”
两人都知道他想问的是他什么时候从家出来的,但当事人不愿意说。
即使他答非所问,苏宁远也能估计大概,现在六点半还不到,他上次到他们家用了四十多分钟,应该是五点五十左右出的门,再加上洗漱穿衣……这家伙不会五点刚过就起来了吧?
一时之间苏宁远的心中五味陈杂,气恼与感动并存。
他侧身让江城进屋,然后将门关上:“你先坐一会儿,我去穿衣服,收拾收拾,等会儿一起出去吃饭。”
江城乖巧地点点头,虽然他的样子根本无法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