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
又不知不觉枕在他手臂上,刺眼的阳光照进睁眼醒来。
她性子野总想去外面闯闯,不想那么快结婚,不想被孩子家庭牵绊。一开始他说她还小,不知世俗险恶,护她犹如珍宝。
林眠说她很喜欢这个女孩,活泼开朗,是开化邝恒的良药,要他一定娶回家。可是老人家已经一年没有见过她了,不知道她似乎已经被自己同化。不急不燥不闹,只是这份安定,她现在把寄托都转到自己前程之上。
在她心里的位置少之又少。
言芩先醒来,阳光有些刺眼照得眼睛有些酸痛,明明开了空调怎么还这么热,她下意识用手想搓眼睛,抬手时才发现双手被粗皮带勒得紧紧地,她慌张地转身寻找邝恒。
男人脱去上衣,露出姣好精壮的身材,少了平常白衬衫掩饰的文质彬彬,小麦色胴体给他填了几分狂野,配上他手中的动作,慢慢修正皮带的长度,卡扣被他解了又松解了又松,微小的金属碰撞摩擦声在她听来确实酷刑前的宣判。
她慢慢挪动,幸好腿还是自由的,紧咬下唇尽量不发出声响。
“醒了?”察觉被子逐渐绷直,一晚的折乱被扯开,他拉住带子中间将她扯回来撞入自己怀中,轻声道:“别怕。”
随后眼罩罩在她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