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料之中,那人拿着戒尺的第一下落在乳侧上,颤地乱晃,尖锐的一角划着粉红的乳肉打圈。
“想叫就叫出来……别咬自己。”邝恒把手指伸进她嘴里,搅动舌头,又压着她吻上她的唇,怎知她不配合,手指刚拿出来便重新抿着唇,即使看不到他在哪里也要固执地偏过头。
眼罩下明亮的眸子起了水雾,言妗知道他一定现在也紧紧盯着她,于是说:“我们不做了好不好……”
男人还吻在她侧脸未离开,忽而鼻腔闷闷地哼了声,捏住她下巴一看仍是紧闭的唇,狠心咬住嘴角虎牙用力一扎惩罚她的不乖,血液渐渐涌出浸入两人唇中。
腥味钻入口中,施虐者却更心疼,为什么总是控制不了?
“昨天怎么不找我?是不是不爱我了?”
言芩有点错愕,“没有,我……”她轻叹,她不想像其他人那样刨根问底。
这样很烦。
很招人讨厌。
额上的密汗被他抹去大半,手游移至颈窝处按住,“你刚好已经21岁了,可以嫁给我了。陪我去婚姻登记处填张表,好不好?”
不好,言芩为什么他一直在这个问题深究,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面。
“不好。”
这算求婚吗?如果算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