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实你是禽兽。”
“那也就禽兽你一个。”男人挑了挑眉,知道她想回去,主动松开揽在腰间的手。
真希望她快点毕业,不用任人指点,还帮别人管这么多。
管好他还不够么?
头也不回得又走了,只剩他一人,驻足观望她的身姿,很多时候,她的想法和内心他都想要一一了解。
邝恒摸了摸自己被她舔弄的唇瓣,抬眸再次看向她那边,“不乖,得罚。”
说起来也是错综复杂,从他知道言芩这个名字之后,自己似乎在许多场合都会遇到她。
几乎是每节下课,她都会跑去办公室,穿着小短裙,坐上他办公桌拿上线性代数问他怎么做。第一第二次知道她有这些举动,之后每次她来,邝恒都只会远远靠着窗边顺着阳光看她,看她有意翘起腿微微折起裙子,看她给自己冲咖啡的时候偷偷抿上一口。
他也不是直男,任谁看这都是在勾引他。
偶然一天来的不是言芩,班里自从那开始也少了她的作业,花名册上关于她的之后都是空白的。
心里好像是缺了点什么,喝着这不合胃口的咖啡,他把所有都倒到下水道,才发现垃圾桶里面的速溶咖啡包装袋,明明是一样的味道,邝恒一句话都没说,一直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