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使劲,忽然她手没力气一放松,整个人头重脚轻栽在他面前,男人眼疾手快搂住她稳住,俯首盯着女孩红彤彤的脸蛋,他慢慢越凑越近。
“渣男。”言芩张手就来,五指硬是用力在他脸上落下红印。
男人笑了,想不到言芩还会说这种话,平时那个光明开朗、喜笑颜开的她呢?
到底是谁不够通透。
之后很多次,邝恒在床上抚上她的脸,轻轻拭去她眼角的泪水,下半身不断冲刺意图把那次的痛苦还给她。
即使是误会。
女人跪坐在他面前,嘴巴被他塞了条毛巾堵住,说不了话,在这之前,言芩与他约定好,这次的give?up?sign是用腿踢他。
所以邝恒没有绑住她的腿,带上橡胶手套抹上一些润滑油涂在女人身上,慢慢抚摸,慢慢折磨。
似是温柔似水,实则引火焚身。
言芩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更别说是呻吟,所有话都卡在喉咙,牙齿紧紧镶入毛巾,脸都憋红了。
男人指尖按压着她小腹,另一只手慢慢插进小穴,弯起手指扩张以求激发她更多快感。言芩有什么难受的,难受的是他才对,内裤里裹着的硬物早已胀成不像样子,被她紧紧盯着,媚眼如丝。
“为什么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