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言芩微皱的眉头,男人停止打字指腹覆在她眉心上,试图舒展她的忧虑,散不开,低头吻了吻她额头。
不知道是什么梦,能让她在自己怀里都能忧虑?
邝恒认真写教案,把整个文档编辑排好版,她都没有怎么动过,挺安稳的,不知道是不是鼻塞的原因嘴唇微张,小口小口地呼着气,脸颊绯红。
有好几次,跟她说想相伴终生,都被她笑,说他假深情,悄然转到其他话题便终止。
于是之后他一次都没再提起,他懂言芩的忧虑,她想事业有成,她想独立自主,试图摆脱外界看来她拥有原生家庭的那个光环。
他等,等她几年后如果想要一个家。
半夜,邝恒忽而咋醒,冷空气侵入,下意识帮旁边的人儿盖好被子,朦胧着摊手搂过去,怎知扑了个空。
灯也没开。
密闭的空间传来“呲呲”的震动声,他搜寻着声音的来源,覆开被子想抽身而出,一动才察觉下身被人攀住,温热的舌头才开始舔上软踏踏的那团东西。
从根部由下而上,吸住顶端小孔,小手摸上他腹部慢慢揣摩。
这感觉真是要命,睡意全无,感觉今晚又要被她榨干。
男人坐直身子,顺着言芩的肌肤摸到她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