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种痕迹告诉自己,邝恒对自己的控制欲越来越重,分不清主次轻重,这不好,舍断离的时候得有大麻烦,这样下去可不行。
车还没有驶出地下停车场,刚过闸,手机就好像被人定时按下铃声一样,不用看,言芩知道是何深,
果然,她接通蓝牙,那边的人也是挺淡定,“我约的车来不了,酒吧有点急事,你能不能来接我一下?”
言芩笑了笑,把车开到旅客平台另外一个暂停点上面,他果然在那里,左手拿一个手机和她通话,另外一只手打着字,也不知道那台手机和他对话的又是谁。
“机场有地铁,再不行Uber,方法总比问题多。”何深在一群人中独树一帜,长得高,总能一眼就能看到他,一副花花公子的模样。
想招惹谁?
男人明显愣了愣,停下手认真讲电话,“言芩,就这你都不敢接触我一下?我是有多脏?”
言芩微怔。
脏?呵,也对,何深这几年变着花样换女朋友,就是不上床,真是坏呀,搞到有几次和他逛街都差点被小姐姐掐住脖子质问为什么总是不变的是她这个朋友。
然而他的原话是:“经营娱乐场所嘛,交际在所难免。”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正人君子,衣柜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