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像是失了神,言芩瘫坐在浴室地板上,任着蓬蓬头洒下的冷水冲刷,大腿上的皮肤整片晶莹,冷了刺骨。她靠着墙抱起双膝,埋在里面。漫漫长夜,又是她独自一人。
有时她想,夜晚繁星不也在黑暗中么,不一样闪闪发光,可是,它们有伴啊。
为什么不想问,其实她也想不明白,或者这么理解吧,藏在安全屋的莴苣公主,有歌提尔婆婆的保护之下,怎么样都不会离开高塔的。莴苣公主不知道为什么她父母在哪里,只知道歌提尔婆婆一直陪伴左右,即使是利用她来骗男人登上高塔一夜风流后杀死。更何况,这里的后半段概不成立,无从考究。
忽而门外光亮,磨砂门后一个人影遮住,那人戴着鸭舌帽许久不出声,踱了几步,细细金属摩擦的声音传出耳中,男人开不了门,手指在玻璃门上敲了几下突然抓住门把手用力想撬开发出巨大的响声。
言芩不敢说话,四周张望,手机的确是在卧室没有拿进来。她不确定他是不是邝恒,邝恒很少戴鸭舌帽,那人也不说话。
她马上玻璃杯里的牙刷,握住刷子那头,贴着墙身接近门边,慢慢扭开反锁的的子。
很急,没时间看清人样,只顾着握紧刺下去,比较尖锐的一端破开空气。
“我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