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开个价。”
玲珑知道他对玉盏势在必得,便老实不客气把价格抬到十成:“总计一千八百两,先付八百两。”
白员外噗哧一声笑出来,骂道:“哪来的兔崽子,小算盘打得倒是精怪,看在爷爷我今天高兴的份上,就再给你加上一百两买糖吃。”
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口口声声自称爷爷,说得还很顺溜,玲珑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宗十八代,可嘴里却道:“你都老棺材秧子了,还抱着那么多钱干嘛,这样吧,一千六百两,先付七百两,这个价格你爱要不要,你收不起,小爷我自己拿来吃酒。”
白员外一拍大腿:“小子你懂行,还知道尊老,是个好孩子,你等着。”
说着,白员外就从那只破粪筐里翻腾起来,不一会儿,几张银票就摆在玲珑面前。
“金宝钱庄的银票,货真价实。”
玲珑哈哈一笑,用个巧劲儿,那只玉盏滴溜溜在空中转了几转,稳稳落在白员外面前的破桌子上。她是显摆,故意玩的这一手。
白员外用两根手指掂起玉盏看了看,脸上露出满意之色,又问:“剩下那只何时送来?”
“就这两日,我得了空就给你拿过来。”
说完,她收了银票,转身就走。
刚刚走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