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打上一趟拳脚,他的徒弟他知道,怎会好端端下盘不稳双腿发软,一定是受伤了。
玲珑明白过来,师父定是方才看到她从房上摔下来,误以为她有伤在身。
“我没有受伤,我就是肚子疼,受凉了......”她边说边把双手藏到背后,练武的人多多少少都通些医术,万一师父给她号脉那就露馅了。
她原本也想过向师父坦白从宽,说出她不是男人这件事,可这事关系重大,也不是一两句能说清的,她是计划着先和浮苏说,然后让浮苏给师父吹吹枕边风。
所以她现在还不想坦白。
就这样想着,小腹又是一阵刺痛,玲珑忍不住皱紧眉头,身子痉孪地蜷缩起来。
“怎么了?”石二问道。
“冷......肚子疼......”玲珑不想再说话,她感到她一张嘴,就有冷空气灌进来,肚子更疼了。
石二摸摸坐褥,因为前几日下过雪,这屋子里没有生火,原应厚厚暖暖的坐褥也变得又潮又冷。
他没有说话,站在炕沿旁边,瞪着蜷成一团的小家伙。
玲珑被师父这样瞪着,她做贼心虚,强忍着疼痛,低声道:“师父,上次的事是徒儿不对,您别生气了,这套宅子我已经买下来了,是我孝敬您的,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