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殿下,口味还不是一般的重。
屋内,颜栩看着跪在地上的春花,这宫女十八、九岁,生得珠圆玉润,粉面桃腮,不过长相好坏都没有关系,重要的是她来了月事。
就在今天早上,他打开那只楠木箱子找东西,就看到那件染了徒儿经血的衣裳,于是..又硬了..
或许真的要让带着月事的女子试一试。
“别站在那里了,过来。”他冷冷说道。
春花的俏脸布满红霞,娇媚地笑了,撒娇道:“奴家的小日子来了,正在想着该如何服侍殿下呢。”
颜栩皱眉,这个宫女怎么这么麻烦,你若是没来小日子,我还不让你留下来呢。
“别罗嗦,让你过来就过来。”
春花如同一朵娇花,可手上却没停,边走边脱衣裳,待到来到炕前,身上只有亵裤和绣着双莲并蒂的大红肚兜。
她坐到颜栩身边,柔弱无骨地靠了过来。
颜栩顿觉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没错,那日小球身边也有这股味儿,可怎么这样恶心呢?
“啊..噗..”
浮苏和花雕正要再问几句,就见守在殿下门外的太监和小丫鬟飞奔着往灶间跑,顺子连忙隔着打开的窗子问道:“你们慌慌张张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