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玲珑却想不起这是谁,她也没能再想,又是一阵晕厥,她便没了知觉。
等她再醒来时,依然睁不开眼,她又听到那个女子在说:“有架子床吗,拔步床,如果都没有,抬张罗汉床过来,她睡不得火炕,她的病都是睡热炕睡的!”
热炕?这女子是谁,她是大夫吗?她怎么知道自己不喜欢睡火炕?
等等,我好像和谁说起过,和谁呢,脑子里像是一团浆糊,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玲珑就这样一会儿清醒一会儿迷糊,可在别人看来,她一直都在睡着,怎么叫都不醒,高烧不退,只靠灌米汤维持。
等到她终于醒过来时,已是十日之后了。
“小姐,您终于醒了,来人啊,五小姐醒了!”
玲珑要过了好半天,才知道发生的事。
加上之前她卧病在床的日子,她已经病了半个多月了,而最后的这十天,她一直高烧不退,昏迷不醒。
“这是哪儿?”玲珑环顾四周,这不是她的闺房。
杏雨声音哽咽:“大夫说您的病就是睡热炕睡出来的,冬天时还好,进了二月天气转暖,您睡在热炕上身子就挺不住了,再加上您心里郁结,这就一病不起。咱府里的屋子都是土炕,只有容园里先前三太太这里是架子床,奴婢斗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