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光暴敛,她问道:“施次妃,就是那个才女吗?”
玲珑忙道:“是,我们府里的施次妃在闺中之时薄有才名。”
皇后没有说话,对玲珑道:“尹医正没来之前,你让谁给请的脉?”
玲珑屋里有些什么人,皇后比谁都清楚,当初大婚之前,她担心玲珑懂了人事,把宫里去的嬷嬷严防死守,就连金家大太太和二太太都没能靠近,金家没有陪嫁妈妈,她们更是早就禀给了皇后。
且,玲珑虽然宫寒之症没有大碍,但月事仍然不准,皇后在临来之前已经问过尹医正。
既然不能根据小日子来推断是否怀孕,那就是有人告诉她了,否则睿王妃怎会怀疑童太医的诊断,又怎敢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把她这个皇后搬过来?
玲珑根本就没想瞒着,这都是小事,没有必要为了这些小事引起皇后猜疑。
她道:“请母后恕罪,孩儿请的是常给我娘家女眷看病的周娘子。”
“人呢?”皇后闲闲地问道。
玲珑低声道:“孩儿昨天让陪房的人打着我娘家的名义去请的,请脉后孩儿把她留在府里,没让她出去,孩儿许给她双倍诊金,还说赐她牌匾......”
皇后嘴角微微弯起:“你这孩子处事倒也有分寸,这民妇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