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夹着取出吐雾,“潜规则有什么不行,我起码还有一份姿色作筹码。”
罗钰娜弹烟灰,撑着脑袋的手懒散地捋了头发,说:“嗯,确实。”
“都不知道跟你这个读大学的说什么,好歹你也算有文化,等你以后成知识分子,别忘了我啊。”
罗钰娜淡笑没有说话,她也就是个港媒狗仔罢了,一半在偏袒和包庇,一半在抹黑和落井下石,用着廉价照相机,胶卷也买不起几个。
周围很吵,人很杂,大晚上聚在街头喝酒吹水。
坐隔壁抖腿的二流衰仔,刁着牙签和他对面的兄弟谈六合彩,再提到利滚利高利贷就拍桌大骂扑街。后边没有几个人能买得起香港的楼,咬牙切齿聊起房地产大佬怎么玩死穷人。谁曾想连出来抽烟喝茶的阿伯看起报纸,也叼飞那些洗黑钱的政客。
总之,这弹丸之地没有非黑即白,多的是弱肉强食,不会有人善良天真到极致,还夸夸其谈故弄玄虚。
人在一世,总有妥协。
对面传来一声“Action”,突然有一群黑衣人从隔壁楼房跑下来,女演员开跑,摄像大哥扛着机器跟着跑动。
女演员很削瘦,但跑得很快,被烂摊子追着,自己不拼命往前跑分分钟被扼住喉咙。
就像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