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瑾霖:“叫他亲自打电话。”
宋语菱:“谁打都一样的啦,明天记得回来。”
宋瑾霖无力,叹气:“家姐,我心情不好。”
宋语菱顿了顿,眯眼:“怎么?”
“我见到她了。”
宋瑾霖侧头看向消停熟睡的罗钰娜。
宋语菱呼吸一顿,然后耳边传来标准的“嘟嘟”声,她把话筒扣回电话机上面,一手撑在昂贵的茶几上,指尖一阵冰凉。
宋语菱回想起两年前,弟弟患上了焦躁和抑郁症,她陪他到美国接受催眠治疗。
当时她就在旁边,看着他满额大汗顺着脸颊线条流下,浅浅的单眼皮在颤抖,眼泪沾湿眼角,干涩起皮的嘴正叫着一个名字——
“阿钰,阿钰,阿钰……”
微喘沙哑,人间含恨不尽意,痛爱脱口而出,液体汹涌落下。
宋语菱听得心都在疼,他很烫,整个人都很烫,她从来没有见过自己傲然一世的弟弟变成这样,脆弱如蝼蚁,分分钟被踩碎。
催眠师说他有很深的困扰,负罪感很重。
她质问:“怎么可能?我看着他长大,他每一步都走得很踏实。”
是啊,怎么可能?宋瑾霖一心在影视上面,从不接手灰色地带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