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捂脸尖叫,他们手指缝处的瞳仁依旧一动不动地定在表演台上。
Wilson的畸形秀杂技与正常马戏的套路无异,只是表演的主体稍微有些不同。
比如,她看见一个浑身收缩长得像毛毛虫的人在地上翻滚着,而踩在他身上的人,一条腿细得只剩骨头,像支皱皮的竹竿,另一条腿粗壮圆肿,又像大蒲扇。
“你为什么要做畸形秀?”此刻的阿钰语气平淡,眼神直勾勾地锁着他的脸,她发现室内昏暗的光线不偏不倚地避开了他,只留在置于桌上的手,手指蜷起留下指背触碰桌面,凹凸骨节分明。
“钱。”
“哦,可赚钱机会那么多,为什么偏生选这个,你又怎么能让他们答应你来表演。”
“你认为这个世界是包容的?”
Wilson不答反问,她看不见的隐晦留下如窗外橘灯的缱绻,那是他此刻的眼神,指节开始沉稳有力地敲着木桌,进行黎明前的审问。
阿钰看不清,也能感知到他的眼光透着月光般的柔,吊诡一般的柔。
在她的印象里,他体贴,从容,大部分时间都是温柔的,而她好久没有被这样的眼光看着,哪怕她第一眼见他他给她的是冰冷。
她终于回复:“如果是以前,我相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