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笔下的神物,周围的细尘被光照得明显,尘俗与神界交替。
底下的观众牢牢地看着台上的美人,失望总归是有的,毕竟他们花钱来看畸形秀,不是来看歌剧魅影。
美得不可一世的身影在光下居然遭到唾弃,这些人只想要看刺激眼球的重头戏。
“……”
“无聊,看厌了。”
“这是畸形秀吗?我不是来看正常人唱歌啊。”
“呵,她哪里算得上畸形?”
“我最烦这些了,每周五到家族会厅就能听到,何必花钱来这。”
能花大价钱看畸形秀的都是上流社会的人,男男女女流连忘返。这些暴发户钱多没地方使,审美又趋近泥泞,偏生找脱离正轨的载体寄托扭曲的情感。
阿钰离场后,接下来上的是脑袋偏了的小丑,底下爆发一片欢呼,比以往的还要热烈。
“看明白了吗,先抑后扬。”
Wilson坐在大厅后面,身边站着他的助理,而在说这话之前,助理问他为什么要把阿钰作开场第一人。
自己想看的东西被拖延甚至是取代,但后面等到它的出现,全身血液都会为之沸腾。
他倒是能理解看客的心理,因为他们是同类人。
拿捏人性弱点,赚得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