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如天上的明月,是不可拥有,情如曲过只遗留,无可挽救再分别,为何只是失望,填密我的空虚,这晚夜没有吻别。”
宋瑾霖坐在红皮的士车上,前面留声机正在播放1987年的《月半小夜曲》。
他的天边星宿刚刚才同他沉沦,可转过身就将自己抽身,把他扔在独自的虚浮中。
明月没有半倚,渴望深陷泥沼。也罢,她的适时点醒唤回他的理智,否则他会忍不住将她禁锢在自己的囚笼里。
接客前,的士佬就看见客人旁边站了一个靓妹,两人好像在冷战,男的一脸冷苦,女的一脸淡漠。
他以为他又要拉一趟失意情侣,没曾想刚驶前,女的就走了,男的一直望着她的背影,又是过了半分才慢慢上车。
前阵子他在兰桂坊拉了一对情侣,上车前两人在街头拉拉扯扯,后来他忍不住摇窗催促,男的把女的拽进去,女的扭扭捏捏,可刚上车没多久两人突然纠缠在一起热吻起来。
现在年轻人的情情爱爱,实在是矫情古怪。
他还记得那女的吊着大银耳环,男的头发铲青,一男一女情动一刻,难舍七分。
“靓仔,要我说你刚刚就应该把你条女拉进车,我这车有意思的,你们坐进来不出一分钟就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