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她拎得太清,总认为自己亏欠他,根本狠不下心提出分开。
要是让她再去求神拜佛,她要求求老天让黎昱恒开眼,看清她这样的人不值得他喜欢,然后与她潇洒再见。
同一刻,有人为不得爱而幽怨,有人为斩断情而无力,爱情这个囚笼里困着牛鬼蛇神、狼心狗肺,也难怪会有《倩女幽魂》《胭脂扣》,叫世人迷信,又不可迷信。
除了没染一滴酒的Jerry老老实实正襟危坐,其他人都沦为酒精之徒,红光绿潮在身上泛滥着,昏的昏,傻的傻。
宋瑾霖不在。
罗钰娜突然想出去吹凉风。
他好像一直站在那,不知抽了多少根烟。
罗钰娜望了望墙上的钟,十一点半,再补半小时就能把六小时全部补完。
宋瑾霖注意到她,懒散地扔了刚点的烟,不疾不徐地向她走近。
走廊白灯下明朗的轮廓像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了她的心脏。
不由分说地,宋瑾霖扣着罗钰娜纤细的手腕,把她带到男洗手间。
“你做什么?”
此刻她已经被他带进隔间内。
他把她压在门板,手从她腰侧擦过,锁门。
许是东南亚渡过来的柠檬香叶,又清又烈,弥漫全室,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