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
威士忌混合烟涩味,是她抗拒的搭配,只是到了眼前这个人的身上就不一般了。
寡淡如白纸,烟酒沾染,白纸会微微蜷缩,有点懒散的意味。
罗钰娜扭动手腕,没想他抓得更紧,借着微弱的星光看见他微抿的薄唇,喉结滚动,压着什么话。
经常同他在黑夜里面面相觑,越来越熟悉彼此。
她看他,“有事?”
宋瑾霖突然松开,凉空气取代温热缠上她的手腕,或许比蛇还冰,叫她一抖。
罗钰娜肆无忌惮地倚仗黑夜,唇边挂着自嘲,很快又在眼里填着幽怨,不满。
说是精神分裂,她都不觉得有什么过分。
在别人眼中,她已经是个不矜持不要脸的疯女人,拜金女,臭婊子。
也许宋瑾霖也是这么看待她。
光是这么一想,胸口有个地方缺了道口,空洞被灌入冷风。
不自觉流泪。
越来越矫情,她都讨厌。
宋瑾霖瞥见,蹙眉,不由分说地把她扯进怀里,任由她的眼泪流到衬衣,管是口红还是胭脂,只要是她的都可以。
“哭什么。”
这一声她听出,他酒意未下。
“无聊,想哭。”
好拙劣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