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电话机向他勾手,他即刻摇头,只为叹息自己魅力无穷,做作起身离开。
刚出门就见到他嫉妒得牙痒痒的人,那人时常一脸清淡不入世,做事干净利落,明明不屑与宋添明同流合污,却还是被他重视提拔。
他妈妈也是,受尽宠爱。
宋毅强十四岁的时候,总觉得包姐不该比不过宋瑾霖的妈妈,他向宋添明撒谎告状宋瑾霖妈妈在外面偷食,只为让宋添明多看他们母子一眼。
那日长夜漫漫,月光清白,书房寂静昏暗,只留一盏橘黄色的台灯,宋添明脚还没瘸,他戴上金边眼镜,站在窗前盆栽洒水,从未如此悉心抚养。
他摸着硌手的枝干,只留下一个背影给宋毅强:“你这个年龄还那么幼稚,可见差别在哪,”他突然捏断那根枝干,摩了摩指腹去泥灰,“我鲜少教导你,但今日你要认真听清楚,最牢靠的关系永远是利益关系,Wilson的妈咪和你妈咪不一样,她能满足我的利益需求。”
宋毅强似懂非懂,看见宋添明转过身,坐在椅子上,他说:“她是警务处处长的孙女,能助我牢固政商关系,你妈咪虽然陪我从潦倒到富贵,但也不过是一个享过荣华富贵就变得庸俗的女人罢了。”
宋瑾霖的妈妈堪比绝代风华,不似包姐那般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