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停在灯火阑珊的路口,窗户大开任风吹散愁思。
此刻维港渡轮寥寥无几。
“我一直很少叫你的英文名。”
之前断断续续的梦,罗钰娜记起来一些情节,潜意识里总有两种情感在互相对抗。
宋瑾霖原本靠在后椅闭眼休憩,但这话让他不禁蹙眉。
睁眼,下颚紧绷。
佛说,一个人有叁生,前生今生和来生,好似不管怎么样,他都是那个Wilson,不管怎么做,他都还是会有那份余孽感。
然而,若不是如此,他又怎么会再次遇到阿钰。
既憎恨,又感恩。
罗钰娜却是想的另一番,她问:“有烟吗?”
宋瑾霖从车抽屉拿过一包男士香烟和打火机,递给她,她抽出一根娴熟点燃。
烟会给人一种短暂绚烂的错觉,就同他一样,抽干净了就当痛快欢愉一场。
只不过这次她不是这么想,而要借烟提胆,说一些在他听来有些古怪的话,因为她不是个喜欢留遗憾的人。
这次不说,也许就没有机会。
罗钰娜轻微吸一口,浓烈苦涩的烟味入喉,她不禁皱鼻,干涩着喉咙道:“我们第一次见的时候,你给了我一张名片,我看到你的英文名之后,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