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这样的力度对了,感受到他越来越紧绷,她慢慢大胆起来,有时调皮地吸吮,有时又咬。
宋瑾霖一手插进她的发丝,深重地呼吸:“那么伶牙俐齿。”
她复而抬眼,用另一根手指点着小小的牙印,围着它在他腹上打圈,“我钟意呀,想咬。”
可能这就是一个怪癖,用粤语说,就是肉紧。
该怎么形容这个词呢——
光是看着就很在意,总想要占为己有,为了表达自己这层意思往往会付诸行动,比如用力地抱紧他,又比如狠狠地咬他。
每个人对此的表达方式都不一样,而她喜欢用咬来表达。
宋瑾霖扯过她,她手没撑住,脸硬生生撞在他的硬物上,轻轻皱眉疼呼,她报复性地张嘴含住,用牙齿嗑它,只觉它在口腔又涨大起来。
他又皱眉,疼爽交替,青涩没规则的章法也足以让他沉浸在浓欲之中。
“舔,别咬。”
罗钰娜没依他意,突然松开,不自觉润了润嘴唇:“你是不是给别人拍过叁级片。”
他扶额,用手指的低温让自己清醒些,“在美国进修的时候有拍过。”
她抿嘴,也知道自己傻了点,他宋瑾霖怎么可能没看过别个女人的身体,想想她也经常在半山楼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