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实在控制不住,再次笑得趴在桌上。
梅尔啊,你可真是坏透啦!
我几乎笑得停不下来,好多法师协会、研究院和魔法议会的成员在那里认真观摩,完全意识不到,这只是一篇闲话家常的日记,真的完全不学术,而且后半段梅尔几乎就是在写……我,他在那里反复写,思考着要送我什么礼物,写一个,又写这个不够好,然后再写一个……其实,梅尔你送我什么我都会很高兴的,因为认识你是最值得高兴的事情。
我看到他最后决定把自己以前做的那枚戒指送我——我摸了摸左手,是的,现在它已经在我的手指上了。
——这是我有生以来收到过的最棒的礼物。
镜头对着与会人群拍摄,我忽然看到嘈杂的人群中端坐着一位长长白胡子的老法师——那是研究院的老院长,我也不太清楚他今年具体是两百多少岁,就是这位老法师力排众议,将我招入了研究院,他现在依然是我们的院长,只不过他早都不再管实际事务,顶多出席一些重要场合,院里实际管事的是五星胖老头。
老院长撩起遮着眼睛的眉毛(我以前帮他做过护发魔药,他是故意把眉毛胡子都留起来的,他偷偷告诉我,这样开会睡觉就不会有人察觉了),他看了一眼天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