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我对他们说。
我的助手们乖乖跟我去新的实验室报道,期间没人说话也没人玩手机,搞得我还以为我是带队去参加葬礼呢,他们有什么好沉默的啊,我以前教过他们很多有用的知识,他们绝对会比其他助手表现好,新的主管法师一定会对他们赞不绝口,保不准还能加薪升职。
我听到身后有很轻的窃窃私语,似乎是科威特在和旁边的人说话:“……什么器重,还不是爬了五星老头的床……”
“天哪……你怎么也开始叫五星老头了,别给菲尔德阁下添麻烦啦……”
我一回头,他们齐齐露出笑脸——那种非常标准的、在劝死者家属节哀时才会露出的安慰性笑容,搞得我都不忍心训斥他们了。
到达实验室之后,我们发现那名叫亚摩斯的法师没有来,很快一名实验组的跑腿儿……额,干事来通知,主管法师有事来不了,助手们可以先行在实验室里进行材料的处理等事务。
科威特尖酸刻薄地说:“估计是下不来五星老头的床了,难以想象,那胖子有这么好的腰力吗。”
我这次干脆果断地丢了一个禁言,身为法师,怎么可以用这种污秽不堪的思想来看待问题?
因为这是新实验室,根本没什么好处理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