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烧光了我的同门,烧毁了整个阴霾的地堡,透过还未灭尽的火焰我看到七年来第一缕阳光,它们晃得我满脸流泪,紧接着我被呼啸而来的魔导兵团战士塞进救护车,丢进治疗仪,摸着那玩意,我差点以为是什么新型棺材呢。
唔,说起来,魔导治疗仪虽然便宜又实用,但根本比不过祭司的治愈术,如果是一个祭司在治疗我,根本不可能发现不了我身上还残留着十三个诅咒呢,那样,我这个“狂怒之焰”就早都曝光了。
额……我现在体会到梅尔的心情了,这种网友起的绰号真是让人一听到浑身都起鸡皮疙瘩啊!
忽然,我飘忽的思绪被嘴巴上的温热拉回现实,梅尔抱着我,两个学徒在前面大呼小叫,漫天放火,而梅尔却把我按在墙上,认真而专注地品尝我的舌头,他瞪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的脸,因为离得太近,如果我不赶快闭上眼睛,我们就会都会变成斗鸡眼。
唔……
……梅尔你不要再吸啦……快要被你吸干了……唔……
“你想什么呢。”梅尔松开我的嘴唇,额头抵着我的额头,他低声问话,呼吸都洒在我湿透的嘴角,我没忍住颤抖了一下,抬手抱住他,忍不住去舔他的嘴唇,梅尔伸出舌头,回舔我,于是我们又纠缠了好久,才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