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阵“哎呀我的头(胳膊、腿、或者屁股)”的尖叫。
我用力向上提起空气护盾,但这样持续张开空气盾非常浪费魔力,我不想一直保持专注,我目前是真的无法像海连纳老师那样时时刻刻保持施法专注,所以我抽出一缕地狱火,将它们压缩成半实质,然后拉成细丝,缠在每一个记者的脚腕上——我真遗憾茉莉不在场,不然这是多么生动的案例——一个法术即使生效后,施法者也应当有能力完全控制效果,比如我不想让这次的地狱火烧伤记者们的灵魂,那它就会乖乖做一根无害的丝带,茉莉那孩子一直跟我犟嘴,我之前罚她念咒语不许生效,可把她委屈得两眼通红。
然后我甩出一大片漂浮术,让那些记者飘成一团,我握着地狱火丝带,拉着他们在空中继续飞。
嗯,时不时还能再捡到两个被炸飞的记者。
……唉,不是我说,有新闻理想是好事,但也得惜命啊!就像我们法师,再怎么热爱实验,我也不赞成盲目进行没有防护的危险实验,更不赞成废寝忘食几天几夜不吃饭的那种试验方法,那太伤害身体,活得太短命,天赋再高也没用啊。
飞了两分钟,我才拍拍脑袋,噢,我怎么忘了问一句:“你们被什么东西炸飞了?”
我一回头,发现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