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可以保一次。”
实际上,这位知府大人自己也明白,自己说的全是废话。
老母和妻子兄弟等人正处危险之中,换做任何一个有血性的人,能不出城相救吗?
何况听岳嵩说,那位宁文靖还是难得的一位高手,这更加不可能当个缩头乌龟了。
练了武功的人向来气盛,这一点,聂文臻身为文人,更是感触良深。
可惜的是,再是如何高手,面对千户营五百余长年跟匪徒拼杀,四处抢掠养得跟狼一般凶残的精锐骑兵,更有着猛将带兵,宁文靖一个人出城应战,怎么看都是以卵击石,没有半点希望。
聂小倩悲愤的跺了跺脚,知道再也劝不动父亲,只得扭过头,一溜烟出了府衙。
无论如何,她得去看看。
“不是叫他早点离开金华吗?那家伙就是不听,若是昨晚连夜携同家眷远走他乡,也不会有今日这场祸事了。”
聂小倩担忧之余,又对张元山和左明月等人的大胆行为感到惊讶。
于光天化日之下,公然出动朝庭兵马攻击百姓,诬良为盗,实在是在猖狂了。
她也终于明白了自己父亲这个金华府台身上到底背着多强的压力。
各方势力纷繁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