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道:“这卷子不……嗯,其间还有着许多不足之处……你还是回家多多温书,以待……下回。”
说到后来,曾黎的面色更是通红,一字一句仿佛挤出来的一般。
“咦!“
聂文臻感觉气氛十分不对劲。
他早就知道曾黎是想要当场黜落宁文靖的试卷的,无论对方文章做得再好,也会挑出很多毛病大肆抨击,但如今这情形,有些古怪了。
为什么对这份必须黜落的试卷看得这般仔细?
看完了,就算是批评的语气也如此温和?
依他所知,这位老大人可不是宽和的性子,骂起人来能让人难过得想死。
“那卷中到底写了什么?”
聂文臻好奇心大起,有心想要抢过试卷来看上一眼,看看所有人都盯着主考席上,又觉有些不妥。
只是看看宁文靖会如何应对。
被当场否决,应该会难受吧。
却不料,那书生面上没有半点颓丧,只是笑意吟吟的问了一句:“曾大人,您真觉得这题答得不好?可能中取得功名,中得案首?”
“轰……”
这一次,就算再不关心他人专心答题的考生都稳不住心神,四周有学吏大声喊道肃静,仍然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