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清上辈子在部队里学的东西多种多样,除了做饭。
她知道一百种让人死的不动声色的方法,巅峰状态徒手能和灰熊搏斗,可论及做饭,也就是吃下去毒不死人的程度。
好在苏崇衫对此并不在意,孟松更加不会,钱氏倒是想说上几句,可惜并没人买账。
晚上,安置好孟松,孟清把苏崇衫叫到院子里,掏出一贯钱递了出去:“这是白天去县城卖山货赚的钱,买了些粮米工具用了十几文,不多,你先收着。”
按照现在的物价,一贯钱有一千个铜板,两贯钱就能换一两银子。一石米也不过七百文,这些钱对穷苦人家来说,已经能省吃俭用生活很久。
一天就能赚上这么多,属实不错了。
看着孟清手上黄灿灿的铜板,苏崇衫没有高兴的样子,反倒皱了眉头:“娘子这是何意?”
孟清茫然:“还钱啊。说好还你二两银子的,我一次性赚不到那么多,不过你放心,过几天就够了。”
闻言,苏崇衫先是脸色一黑,随即就变成了无奈:“夫妻之间何须算得如此清楚,娘子不愿收聘礼,可是觉得为夫哪里不好?”
孟清:“这……”
孟清面色尴尬,她真没想到这上面去!
欠债还钱天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