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紧张得小手直搓,求助地望向他姐。
然而孟清也觉得该让阿松多和同性长辈接触,免得一直跟着她,长大后性子太过阴柔,于是狠心无视了弟弟的求助,笑着挥手:“成吧,那就麻烦你们。晚上也别走了,都来家里吃饭。”
这时候的师徒关系近似于父子,尤其是练武之人,做徒弟的直接住在师父家,习武的同时打杂伺候更是家常便饭。是以孟清这么说,孙大头几人反倒觉得亲切。
阿松被姐姐狠心抛弃,去求助姐夫,也只得到了一个含笑的眼神,只能被一群大汉围着,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家中只剩下夫妻二人和钱氏,苏崇衫顿了顿,正准备开口,孟清突然伸了个大大的懒腰:“好,准备干活儿了!”
“夫人现在便开始准备饭菜?”苏崇衫看了看天色,面露诧异,“是否早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