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耕读之家的子弟,寻常百姓连大门都进不得。
私学门槛低些,可束脩却不便宜,里面的学生也大多出身豪富,左右不能科举,尽都是些无所事事的纨绔。
这样的地方,就算家里钱财足够,孟清也万万不会将阿松送去。
如此一来,就只剩下县学一个选择。
“难呐。”孟清长叹,开始后悔当初打虎受赏的时候,为何不用钱或地去换阿松一个念书的名额。
如今时机过去,再去求已经晚了。
苏崇衫看在眼里,轻轻一掸袖子:“夫人莫忧,阿松的事,交给为夫就好。”
说完轻飘飘转头就走,留下孟清满面茫然。
别的事还罢,这入县学的事,他一个无根无基的穷书生要如何解决?
日落时分,孙大头等人带着阿松热热闹闹回到了苏家,此时钱氏已经起身了,见着孙大头几人过来行礼,口称“师祖母”,不知怎的只瞥了孟清一眼,倒是不曾发难。
孟清大大松了口气,要是钱氏当着外人的面闹将起来,还真不知该如何收场。
夜里的饭菜很简单,考虑到都是些粗壮汉子,孟清特地考了十来只野兔,又蒸了几扇大饼,直把孙大头等人喂得是心满意足。
酒足饭饱,孟清瞅着时机跟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