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如那地里又没刻着名字,官老爷也没立刻阻止,他们还地可以,可种子钱是肯定要赔的等等。
听起来很无赖,可这时候的地主流氓,本就是仗势欺人不讲道理。在这种天高皇帝远的地方,地主豪绅就是王法。
孟清神色不明地沉默了一会儿,对阿松道:“去把你姐夫找回来。”
每日午后苏崇衫都会消失一段时间,不是去村里就是去县城。
此事不是光靠武力就能解决的,经过几次教训,孟清已经学乖许多,想着苏崇衫的秀才功名虽没什么大用,可这种情况下,面对的不是刘家主人而是一帮恶奴,或许多少能起到些威慑的作用。
何况,她也想知道苏崇衫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孟松听完也气得不行,鼓着小脸跑得飞快,不一会儿,就将苏崇衫给抓了回来。
苏崇衫气喘吁吁地跟着阿松跑回来,听完事情原委,不由得抚掌而笑:“夫人此次没有冲动,知道来叫为夫,果真是长进了。”
孟清一腔怒火被苏崇衫一句话搞得一干二净,哭笑不得:“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笑。”
二亩地虽不多,可也是她拼了命才挣来的产业,绝不能就这么拱手让人!
“娘子莫气,此事并不多严重。”苏崇衫还